她从女子手中接过剑,替代了女子的位置,挽着剑花抵挡箭弩。
或许是,她们中有人中招激发了蒙面人的信心,箭弩的密度强度变得更加强大,眼底倒映着遮天的剑网,似要将季语白射成筛子。
中箭的人越来越多,其余已经失去战斗力,她们中只剩下大娘和季语白还未中箭。
季语白应对吃力,她不单要替自己挡剑还得替身旁的人挡剑。
忽然,她的整条胳膊开始发麻,侧眼一看,心中大骇。一条血红的印子落在小臂上,触目惊心。紧接着,这种酸麻扩散全身,每一寸骨头都像被冰冻在寒冰里。
她身边的大娘蓦的往后一靠,季语白僵着脖子转头看去,大娘的小腿上有了一道新鲜的血印子。
四周的箭弩停了下来。
季语白眼睛越发模糊,看到向她走来的蒙面人,一个人幻变出来三个白影子。季语白晃晃脑袋,再看过去,幻出出了八个。
她心海被搅动得天翻地覆,对方到底是什么人?
为何要花这般大的力气来捉她?
落到她们手里还能活命吗?
忽然,走向她的蒙面人脸色巨变,转头看向街道后方。
季语白紧紧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,她看到一台宽厚精奢的马车闲庭信步走来,马车四周,拱卫着穿着黄金甲的兵将。
兵将走路步伐统一,地面拍打出共振的咚咚声,简单的一段路程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。
再想看清楚时,马车和兵将又变成了漫天飞舞的彩蝶,怎么也看不清楚了。
蒙面人隐约交谈道:“怎么办?”
“走。”
来势汹汹的蒙面人如潮水般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