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棘手?”顾峤问。

“还好,是些通商的问题,”傅翎摇了摇头,含糊道,“你也知道我这不学无术的,听不明白什么,左右是我帮不上忙的。”

“不若让杜岫去。”商琅原本只是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个人说话,闻言忽然开口道。

“杜岫?”猝不及防听见一个陌生的名字,傅翎愣了愣,疑惑地瞧向顾峤。

“是如今的会元,具体的我待会儿再同你说,”顾峤跟傅翎解释了一番,又看向商琅,“先生当真想要将人丢到南疆去?”

“从商从仕,不会委屈了他,”商琅颔首,“只不过是南疆路远了些,但杜岫在北地也除了铺子再无牵挂,那些商铺也可以交给旁人打理。况且,南疆与大桓的边境,本也就需要这等人才。”

说得一本正经有理有据,若商琅称自己没有半点私心,顾峤却是不相信的。

不过也是个不错的主意。

“那便等些日子吧,”顾峤看向傅翎,“若是南疆当真需要,大桓也可施以援手。”

傅翎点一点头,对于顾峤忽然提到的这位杜会元又起了点兴趣:“所以这杜岫究竟是怎样的人,同先前那个齐尚一般?”

在傅小侯爷的印象当中,这几次科举让顾峤和商琅仔细关注过的,好像也就之前一个齐尚,如今一个杜岫了。

因而傅翎下意识地将杜岫与齐尚归为一类,却瞧见顾峤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