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昔亭说: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
慕容玉放下酒杯,胳膊肘搭在桌案上,看着他:“我助你离开穆府,你不先谢我?”
柳昔亭还没接话,慕容玉又说:“人人都知道穆旭尧有种怪病,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闭门养病,你知道是什么病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柳昔亭紧紧抿着嘴唇,满脸戒备。
慕容玉说:“你应该还记得之前的生人祭吧,说来奇怪,那些新娘看似没什么关系,但是生辰都是八月。”他说着看向柳昔亭,问道:“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?”
柳昔亭眉头一皱,说:“你怀疑他?”
慕容玉一耸肩,说:“我可什么也没说。”
柳昔亭嗤笑道:“你在建宁时可不是这个模样。”
“那还不是要谢你,”慕容玉冲他一笑,“谢你引我去查施恩寺。”
柳昔亭不语,说:“不只是这些吧。”
慕容玉换了个姿势,靠在椅背上,说:“我要查案,自然不能什么都不知道。至于我知道什么,比如穆旭尧想认你作义子,但是你好像并不愿意。”
柳昔亭抿紧了唇不说话,慕容玉仍然十分从容,说:“我对于你和他到底有什么纠葛,其实不大关心,我关心是是另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