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昔亭顺从地仰头与他亲吻,半晌两人都是呼吸沉重,柳昔亭问:“吹灯吗?”
苏枕寄迟疑地看了看他,说:“你要吹灯就吹掉吧。”
谁知柳昔亭摇了摇头,又露出惯有的温和的笑容,说:“不用。”
两人的外衣掉在了床边,纱帐落下,帐内只余些朦胧的光影。
苏枕寄伏在他的身上亲吻他的脸颊,这个吻又落在他的喉结上。这次苏枕寄没有计较他的上衣。
柳昔亭被他碰了一下就忍不住弓起了腰,苏枕寄说:“上次你是不是很不舒服?你也不告诉我。”
“什么?”柳昔亭已有些意乱神迷,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情。
苏枕寄神色认真,仿佛学堂里认真写字的儒生,说道:“我看见那本书上写的,我看你那时候的反应,应该是不舒服吧。”
他说着话手上的动作还重了些,柳昔亭哼了一声,伸出手去按他的手,有些羞赧道: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。”
苏枕寄哦了声,没有追问他,只是见他总是用手去挡,觉得他阻碍自己实践新学的技巧,便暂时停了下来,问他:“翻个身行吗?”
柳昔亭嗯了声,但他刚翻过身,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他捆住了,柳昔亭顿时呼吸一滞,不可置信道:“你……这个也是新学的?”
苏枕寄疑惑地“嗯?”了一声,后知后觉道:“这个不是,你太害羞了,老是用手挡,绑起来你就不乱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