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枕寄惊奇道:“我们也收到了请帖?”
“没有。”晦明说。也不等苏枕寄再说什么,晦明又说:“那天的客人很多,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“你不是要报仇吗?穆旭尧的寿宴上,我助你除掉陈家四人。”
苏枕寄被他的话吓了一跳,说:“师兄……佛门不准犯杀戒的。”
晦明说道:“他们有他们的计划,我们借刀杀人,不算破戒。”
柳昔亭在七月底见到了宗施於,上次在柳府相见已相隔十多年,他记不清楚对方相貌,只在重遇时觉得些许眼熟。
宗施於住在一座竹屋中,他刚到庄晓就来报了,但是柳昔亭没敢立刻上前拜见,又等了一日才登门。他客客气气地说明来意,但宗施於并没有什么回应,柳昔亭见他不冷不热,心内也并未完全气馁,连续几日都登门求药。
到了第三天,宗施於总算和他说了第一句话,问道:“什么毒,非要我来治?”
柳昔亭十分紧张,说道:“是百花凋。”
谁知他刚说出口,宗施於的脸色顿时就变了,扬起桌上茶盏喝道:“你也是穆府的走狗?”
柳昔亭吓了一跳,忙问:“先生这话从何说起?”
宗施於冷哼一声:“若不是他的人,他怎么会给你们用这种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