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问康熙惠妃乌拉那拉氏那时是什么模样,康熙也说不上来,他的记忆里只有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惠妃乌拉那拉氏,而没有当初的庶妃乌拉那拉氏。
“皇上您真是让臣妾觉得心寒,承庆——承庆——皇上可还记得承庆的名字是如何得来的,那是臣妾在他病重时向您求来的!”
“庆?究竟是承庆的出生让您感到高兴,还是打一出生就被您认为终究会死而将其抹去存在的庆幸!”
惠妃乌拉那拉氏咆哮着对着康熙说着心里的不满,一字一句打在康熙的心上,让康熙的头越来越胀。
“朕知道你心里对朕有怨,可承祜还只是个孩子,惠妃,你心思怎得如此歹毒。”
“歹毒?皇上你我快五十年的情分,就因为这一事,您就这般认为臣妾了。”屋外的风吹进殿内,惠妃乌拉那拉氏只觉得这寒风还不如自己身体冷。
“要说到歹毒,谁能有您的发妻狠呢。若不是因为赫舍里氏在臣妾怀承庆时所做的一切,臣妾又怎会难产,承庆又如何会早殇。”
“赫舍里氏容不下嫔妃生下的孩子,这般狭隘之人竟然也能生出承祜阿哥那样心善的孩子。臣妾只不过是让人放了只猫在御花园,又有谁能知道承祜阿哥居然会这样单纯。如果不是赫舍里氏自己的叫喊惊了承祜阿哥,又如何会落入水中。”
“报应!这都是她赫舍里氏的报应!哈哈——报应——报应!”
关于惠妃乌拉那拉氏说的这些康熙不是不知,确实,她只不过是放了只猫,真正导致承祜死亡的则是因为孝诚皇后赫舍里氏。可到底是惠妃乌拉那拉氏先起的歹心,且不单单是这一件事,宫里其他大大小小的也都有她的手笔。
“这些年,朕怜你失了孩子,对你做的一些事情都纵着没有处罚,但竟没想到居然让你变得更加猖狂,连连无视宫规。后宫不得干政,你居然还教唆着让胤禔去置胤礽于死地,朕是万万不能再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