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虽然投壶是个游戏,但它用的箭矢是实打实的真家伙,把它放在弓上就是可以夺人性命的武器。
展所钦投出的第五支箭,就这样稳准狠地擦过摊主的手背,摊主惊叫一声,赶紧把手拿到眼前。
还好,只是擦了一下,破了点皮而已。
展所钦非常诚恳地道歉,并主动赔偿了五十铜板,还把掉地上的箭捡起来,擦干净了箭头,还给摊主。
他还以为展所钦软弱好说话,便又狮子大开口,索要五百铜板,展所钦照样给了。
摊主心满意足,也没把手上的伤当回事,便放了展所钦离开。
但如果这时能有人告诉他,展所钦右手投壶、左手抓着那一把箭的时候,箭头藏在袖子里沾了毒药,他肯定说什么也不会让展所钦就这么走了的。
第二天早上,摊主发现自己右手手背上那道浅浅的擦伤有些红肿,他依旧没当回事;
第三天晚上,红肿的伤口开始发紫,他的整只手都疼了起来;
第四天一大早他去看大夫,大夫也没太用心检查,只当他是被生锈的箭头划伤后感染了,随便给他开了些药回家涂;
第七天,药越涂越严重,摊主整个手背都紫黑肿胀,伤口流出脓血。他再次去看大夫,终于引起了重视。但此时已经太晚,大夫只得砍下了他的右手,防止毒素继续蔓延到身上。
摊主对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腕惨叫哭嚎,冷静下来后,他也想到过追究展所钦的责任。但时过境迁,他又哪来的证据呢?告去了衙门,衙门把展所钦找来问了问,被展所钦用精彩绝伦的演技蒙混过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