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有太子殿下处理后顾之忧,宴云也没有理由离开穆长沣的营帐。
原来军中的穆长沣不愿分神处理任何一件内务,从洗漱到束发,到穿衣,都要宴云来帮忙。
幸好这些都是过去做惯了的,只是不能和将军府里一样,肆无忌惮的让穆长沣靠躺在自己怀里,两人都叠坐在成亲用的那张雕花大床上,慢条斯理的帮他结衣带,顺便上下其手,满足宴云不能为外人道来的隐欲。
宴云踮起脚,小心翼翼的帮穆长沣捋顺衣领褶皱,又低下头帮他束好腰带。
这祥云结十分难打,又是穆长沣点名要的,宴云低头忙了许久,穆长沣似是等的不太耐烦,脚下微动,他便被拉扯着撞进穆长沣的怀里。
宴云忙致歉不止,抬头小心窥探穆长沣的脸色。
穆长沣微?双眼,看向远方,应该并没留神宴云的失误。
这几日他每天都犯错,穆长沣可能是习惯了,也没见他提过军法军规处置。
宴云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白日穆长沣军务不断,因没避着宴云,他听了几句。
陪都那边三皇子率领的叛军原是节节败退,如今突又得了援手,顿时士气大增,和远道而来驰援的穆家军正面交手,竟像是占据上峰。
宴云担心的很,穆长沣却没什么表情,只将战报看了看,便撂下说:“知道了。”
他知道穆长沣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,不免多看穆长沣几眼,却被对方直接抓住,四目相对时穆长沣似笑非笑的说:“我吩咐你的事,办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