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呦喂,造孽啊!
何管家心中咋舌不止,大将军英俊而略显苍白的脸上一左一右不甚对称的多了两个红印,像极了情到深处不能自抑,重重给他嘬出来的。
他向来梳得整整齐齐的乌黑发髻散乱下来,披垂在宽肩两边,盖住了男人线条锋利的下颌,只余下精致犀利的五官,再配上大将军那双无神迷茫的眼,像极了过山岗被女寨主捉回去采补得只剩药渣的无助男人们。
何管家忍不住打量穆长沣放在膝上的两只手腕,骨节鲜明的两腕上红痕宛然。
再一次和穆长沣对视前,何管家赶紧将目光移开,但还是没忍住,垂眸一瞥,见雕花大床的床柱各拴着一根厚韧的长绸。
咳,离别在即,小两口玩儿的够花的。
行军时,大将军一向和普通士兵一样骑马行进。看样子,今天得坐车了吧?
“大将军,您和少夫人说句话,马上就得出发了。不然耽搁了时辰行程,今晚您得宿在野地里。”
何管家提醒。
穆长沣眼神阴冷的盯着何管家,说:“他不在这里。”
何管家:“!?可我在厨房也没见着少夫人啊?”
穆长沣浓丽秀长的眉头微微颤动,皮囊下是掩不住的怒气冲天。
他一字字说:“他……他把我绑住,任意施为后,卷好行李便一走了之。他已经不在将军府了!”
何管家眉头也跟着一跳,天啊,昨晚上还真是少夫人占据主导,把大将军绑起来这样那样?
穆长沣双拳攥紧,盯着何管家:“他为何要那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