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现下除了你我再无他人,你可以把情况好好的和我讲一讲了。”说着,穆长钧抬起手,警惕的挑高眼帘,“提前说明啊,君子动口小人动手,你有事说事,不要在酒楼里……闹笑话!”
穆长钧对嫂嫂这张艳若桃李的脸蛋爱极,哪怕知道他是男子后心生别扭,可只要一对上这张娇憨又清丽的脸,他便忍不住帮嫂嫂编织理由,预先原谅一个男人嫁进将军府的荒唐行为。
同时,他又怕极了嫂嫂异乎寻常的战斗力。
和嫂嫂聚首数度,他挨了耳光若干、拳打脚踢若干、被嫂嫂好心开小灶差点训练得口吐白沫若干次、撩阴脚险些断子绝孙一回。
嫂嫂这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上的刺,未免太长太密集了些,穆长钧怕怕的。
宴云嘴唇动了动,一时不知该从何讲起。
雅间里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。
毕竟他们俩的身份,实在不适合孤男寡男共处一室。
“好吧……”见宴云迟迟不开口,穆长钧以手指点着酒水,在桌上划来划去,终于开始
他的推论,“嫂嫂,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其实有男子的……子孙根的?”
“我曾听人说过,这世上有一种身体特殊的人,兼具男子和女子的……器官,接生婆接生的时候若眼花……可能会误认为是……”
穆长钧尴尬的停下来,那日匆匆一瞥,他并未真正看清宴云的秘密,但论常理,这接生婆的眼睛得多瞎,才能看漏那一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