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窗,隔绝掉外头让人心烦意乱的亮光,穆长沣又缠上来捣乱了。
今天晚上宴云心里存着事,偏偏穆长沣格外的黏人,就像一头病狮,死死缠着饲养员不放。
给他擦洗好身体,两人洗漱完之后,宴云格外的无力,穆长沣似乎看出了他的脆弱,竟然两手把着太师椅的椅背,颤巍巍的站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?”宴云惊疑不定的赶过去搀着他,他不敢相信自己木系疗愈异能真有这么大本事,这么快能让彻底断裂枯死的筋脉全部恢复,穆长沣却一手搂着他,跌跌撞撞靠着他自己的脚力,带着宴云跌进了柔软的床里。
宴云发上的装饰物一勾,同时将两边烟云似的帐子扯下来,他们坠入一片梦幻般的烟雾里。
“呜……”
宴云刚想说话,穆长沣的唇便堵了上去。
经过数度练习,他的吻技越发的娴熟,宴云被他吻得气喘吁吁,承受不住的双手紧攥着穆长沣肩头衣服,发白的指尖把那团素白中衣攥的稀皱,却并没有什么用处,依旧在对方的攻城略地里节节败退。
他满脸通红的紧闭着眼睑,只有长睫毛虚弱的颤动,男人的双腿确实还没痊愈,此刻
沉重无力的压在他身上,让他钉在床上一般,动也不能动。
见他确实喘不过气来,穆长沣好心的分开双唇,让他得以大口喘气,汲取到新鲜而炙热的空气。
穆长沣宽阔又恢复了部分肌肉、力量感十足的胸膛紧贴着宴云的胸口,他俩身上那点薄薄的衣裳根本无济于事,不能隔开一点烫热的温度,男人肌肉的纹理像印章一样烫在宴云的皮肤上,而这还不是最危险的。
更危险的是他如今恢复自如的手,暧昧的揉着他的侧腰,似乎还有进发到襟口,步步深入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