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长沣这样孤傲冷峻的男人一撒起娇来,宴云确实无抵抗之力,他半边身子都被男人委屈的嗓子喊软了,只得膝行靠近。
“你到底是哪里疼啊?”这男人,过去总是“玥儿”“玥儿”的叫他,像在喊另一个人,“媳妇儿”这个称呼,接地气又亲昵,他……很喜欢啊。
穆长沣说:“嘴疼。”
宴云:??
“媳妇儿,我膝盖疼的时候,你亲亲膝盖就不疼了。现在我嘴唇疼的厉害,你帮帮我吧……”
朦胧中,宴云甚至怀疑穆长沣浑然不顾冷峻孤傲的人设,正噘着嘴呢。
两人僵持了一会儿,宴云终于还是徐徐低下头,略长的碎发扫在穆长沣的面颊上。
男人发出满意的低吟,伸出活动自如的手扣住他的后颈,将宴云拉近自己,薄唇便很快的贴了上来。
穆长沣确实不太擅长亲吻,刚开始更像是用他的嘴唇咬宴云的唇肉,牙齿磕磕碰碰的,好像被一只热情莽撞的小狗纠缠。
但很快,穆长沣渐入佳境。
他分开软嫩的唇,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最深处的柔软,宴云被他纠缠得喘不过气来,两手很用力的抵着穆长沣的胸口,才挣脱出来。
“啊……哈……”他狼狈的张开嘴,发出暧昧的喘息。
穆长沣如今上身有劲儿多了,他直接拗起身,双臂紧紧箍着宴云细腰,又把他带回自己怀里,不知餍足的吞噬宴云身上樱桃的香甜。
也不记得折腾了多久,到最后两人都是汗水涔涔,才恍惚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