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只鸟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叽叽啾啾几回,竟真的收拢翅膀,一头钻进笼子里。

穆长钧看着翠鸟四只圆溜溜、傻乎乎的黑眼睛,叹道:“竟真有傻鸟。”

见小丫鬟拎着笼子就要回去,穆长钧忙嚷嚷道:“小丫鬟,两次了,你都没告诉我名字!”

小丫鬟脚下不停,嘟囔说:“你说它们是傻鸟?我看你才是傻鸟呢!我还有事,先走了,你也别在这儿无事忙!”

回了屋,宴云把鸟笼子挂好,又把穆长沣坐的轮椅推了过来。

“可爱吧?”一面说,他一面很自然的按摩穆长沣的眉心,把男人两道能夹死苍蝇的浓眉舒展开,如愿看到灵识里的半人高小绿树欢快的枝条乱舞。

趁能摸的时候,尽可能还是多摸摸。

多揩点油,小绿树高兴得直嘚瑟,宴云他自己也是欢喜的。

毕竟,他也喜欢摸。

白皙的十指在肩头和背肌上来回游动,不轻不重的力道按得人很舒服,这让穆长沣产生错觉,他并没有受伤,只是回府稍事休息,享受自家夫人的贴身按摩。

只是妻子的自言自语,穆长沣听不清晰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午后暖阳惬意的照在脸上,手指在滑腻富有弹性的肌肉间梭巡,宴云舒服得眼皮子开始打架,随口说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能摸得着你的时候,一定要多……摸一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