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宴云红着脸爬回到床上,满脸迷惑的看着穆长沣时,穆长沣再也忍耐不住满腔情意,将他微凉的小手凑到自己唇边,动情亲吻起来。

“玥儿,你别怕我。”

这是一种非常撩人□□的吻,穆长沣略显薄情的唇异样的炙热,亲吻过他略显粗糙的掌心和细伶伶的手背后,犹不满足的微启双唇,将宴云的指尖徐徐含入口中,似是吃拔丝山楂一样津津有味的品尝着。

“你、你这是在做什么啊?”宴云耳根红透了。

穆长沣暗叹,妻子果然是懵懂而纯洁的。

等他彻底恢复往日的荣光,能用自己的双腿直立行走后,一定会彻查颜玥儿当年恶名的由来。

是谁心肠恁地恶毒,将污水泼在美好的颜玥儿身上?

他会让此人知道,雷霆之怒劈在身上是什么滋味。

“玥儿啊,我做的不过是寻常夫妻都爱做的事。”

宴云没料到穆长沣一条胳膊竟这样有力,他整个人都被扯得趴在穆长沣身上。

他另一只手撑在穆长沣胸口,脸颊滴血的说:“你、你骗人。”

穆长沣到底还没真恢复,一条胳膊制不住泥鳅般扎挣扭动的宴云,只好攥紧他两条手腕子,闷笑着说:

“你是真不知道夫妻间应该做什么……”他双眼扫过宴云美得惊人的眉眼,顺着他细细长长的脖子看向胸口。

宴云今晚穿着一件穆长沣的半旧袍子,杏黄色素净无花纹,一侧光滑的丝绵滑下肩膀,露出小半片胸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