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窗外有人,靠在颜靖臣的怀里拼命的挤眉弄眼,提醒他别忘了,三个月后来看自己,要带上尾款五千两金子啊!
颜靖臣侧头,挑了挑眉毛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西宁偏僻,比不上京城繁华,我春闱考试在即,不能继续耽搁,我这一走,真要三个月才能得空过来探你!”
旋即,低语询问:“既成夫妻,他有许多……需要你的地方,你是怎么敷衍过去的?”
床笫之间,赤诚相见,怎可能不露馅?
宴云答道:“大哥,你去忙你的,只要心里记得我,我便满足了。”衷心希望颜靖臣下回来,记得带黄澄澄的真金子,钱庄票据拿在手里,轻飘飘的没有实在感,真不如沉甸甸的小黄鱼儿可爱。
又天真的直言:“我用手啊。”
喂饭洗澡,夜半亲亲贴贴,两只手够用了,他力气大的很!
颜靖臣神色愈发微妙,目光落在宴云手上。
宴云的手比寻常女子纤长些,指骨骨感并不分明,如一把新葱般嫩白,最难得指尖和关节处透着淡淡粉红,确实是一双美丽的手。
能说服正值盛年、年轻力壮、龙精虎猛的穆长沣每晚委委屈屈的用手,其实宴云这孩子,比他想象的更有手段!
颜靖臣素来钦佩有能力的人,哪怕是敌对阵营的穆长沣,他十五岁独自领兵,御敌于国门之外,也让颜靖臣在忌惮之余,有几分佩服的。
柔弱天真的宴云,杀了也无甚可惜。
但他……或许并不像外表那样纯真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