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后,他就拥有头款五千两金子,再加尾款五千两金子,在这个时代,这笔钱的购买力足以让他吃够天上飞的、水里游的。

原本担心三个月很难敷衍过去,可穆长沣都瘫了,他不可能发现自己两腿之间多了一个小棍棍吧?

这事儿妥了!

宴云重新坐下后,穆长沣莫名的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没来由的喜悦之情。

他不由分说,继续执起自己的手,用那修长而无力的五根手指勾下喜帕,完成了第一道工序。

接着,他又端起酒壶,只倒出了半杯酒……

废话,他刚才自己一个人喝的那叫一个畅快,合卺酒还能剩下半杯,已经算是老天爷开眼。

“没事儿。”宴云打了个酒嗝,笑盈盈说:“刚才我喝了好多杯,你再喝一杯,就等于我们喝完合卺酒了!”

酒杯凑到唇边,穆长沣决然侧开头。

全身上下,他目前唯一能指挥的就是自己的脑袋。

“不喝。”

宴云挠挠头,刚才他以为穆长沣不想掀开红盖头,其实是他没能力掀开。

看来,穆长沣这个男人做事喜欢弯弯绕,不直接,他需要猜。

他想了想:“你不喜欢酒味?还是你口渴想先喝口茶?”

床脚其实放了一壶冷茶,宴云拎起茶壶,在穆长沣的抗拒下,还是把壶嘴直接凑了过去:“你不可能不想喝水,你看你嘴巴干的。”

穆长沣狼狈的被灌了半壶茶水,那冰冷的茶如甘泉般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