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杀太子?”
这点孟瑾一直没想通。
就算邯雪枝是昌夷公主,昌夷被崇旌进攻,她刺杀太子也改变不了什么,若说只是单纯泄愤,这几日相处下来,他发现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。
邯雪枝沉默了会儿,问他:“你觉得崇旌为何突然攻打昌夷?”
孟瑾一顿,想起祁夙说过的话,便道:“昌夷皇帝先有反叛之心,借给圣上送美女的名义行刺杀之事。”
邯雪枝弯了下唇,面露嘲讽:“我父皇若有这心,昌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。”
孟瑾回过味来,昌夷地界矿产丰富,若说崇旌非要打昌夷,也就只有矿资源了。
邯雪枝有些可惜道:“不知道祁夙是真不知道还是能忍装不知,我没有探到消息。”
孟瑾:“但太子现在还没醒。”
邯雪枝轻笑:“我给他下了蛊,只要我活着,他就醒不过来。”
这场战争,怎么看昌夷都不会赢。
这意味着,她从一开始就放弃了生的希望。
孟瑾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,但知道太子会没事,他还是松了口气,皇室和百家关系不能再坏下去,至少表面上看,祁夙对百家感官挺好,换个人就不一定了。
“嘭!”
突然,酒杯重重搁在桌上的声音传来,引得两人望过去,却见周双将杯中酒喝完正在同宋岸争论,确切说,应该是两个酒鬼在相互反驳对方意见。
邯雪枝看得好笑,孟瑾却问:“这样好吗?”
周双刚才饮下的酒被邯雪枝下了迷药,会让人昏睡三日,到那时,周双醒来再赶回来也都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