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时候你负责路见不平行侠仗义,我只需要在一旁吃吃喝喝喊话。”
宋岸问:“喊什么话?”
她清清嗓音故作凶狠:“谁打赢了我夫君就跟我回去做压寨郎君!”
她刚说完宋岸就挠她。
她昨夜将自己交代得清清楚楚,哪里怕痒不能碰,哪里喜欢被人碰,她笑得停不下来,只能抱着他改口:“只要你我只要你……哈哈……不行你别……我错……了哈哈哈……”
他们闹了很久,她抱着他说要带他去见家人。
…
这样的记忆还有很多,他将这些视若珍宝,也曾将他从枯燥的黑白拉入绚烂的多姿多彩,让他总是不自觉生出柔软。
可此时的宋岸看见她脸上自若的微笑,看见她坦然承认她是红狐狸,那一刻,他们的过往变得无比讽刺。
那些掩藏在记忆里的细节一点点浮现。
“你身边那个看着神神气气的,谁呀?”
“祁夙?祁……那不是皇室姓吗?”“太子?”
“太子也修剑?那你同太子比,谁更厉害?哇,那岂不是我也有一比之力了?”
“我听说皇室鲜少能激活‘技’,真的吗?”“太子也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