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士脆生生说:“半年前回来就这样了,我师伯还有救吗?”
宋岸认真起来,用灵力游走病人经脉,感受体内情况,孟瑾在一旁看了眼就望向其他地方,见周双站在一面镜子前也过去:“怎么了?”
周双朝着镜子眨眼:“好大。”
镜子固定在宽旷的墙面上,等人高,擦得很干净,只要站在镜子前,做任何动作表情都十分清晰。
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,这面镜子倒是显得有些怪异。
孟瑾上前敲了敲,检查一番,确实是面普通镜子。
另一边宋岸检查完毕,同小道士说后面请宋家医师来帮他师伯看看,小道士高兴道谢,同宋岸走来时看他们站在镜子面前,便活泼道:“这是我捡的,师父说在神面前必须衣冠整洁,我天天用它整理仪容。”
周双看他:“你师父不用?”
老道士随便找一处地坐下就睡,不像会认真整理仪容的样子。
小道士不好意思笑了下:“师父他说心诚则灵。”
看来也是个不靠谱的师父。
道士的住处只有用来休息的静室和厨房,三人来到厨房取了馒头咸菜也没发现什么,只得道谢离开道观。
三人沉默思索。
拐走孩童的是修士,道观的修士只有一个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青年道士。
宋岸朝两人道:“他的病很奇怪,我从没见过这种,找不到伤处,没有中毒,也非蛊,身体生气却在一点点消散,不过他确实无法行动,拐走肖安的不是他。”
“不对劲,”孟瑾皱眉思索,问一言未发的周双:“你有什么发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