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瑾整个人僵硬得不行,连话都说不出,只感觉到周双动了下,然后是手背触及到温热,只维持一秒,却让他大脑一懵,奇怪的感觉从手背沿着手臂蔓延到胸膛,酥酥痒痒的,叫他心口发麻。
然而周双只是看到孟瑾手旁的书架上有范塞的画册,还是最新没看过的,上前拿了过来。
至于不小心碰到孟瑾的手,她完全没注意到。
取完书的周双往旁边挪了步,见孟瑾呆站着没说话,就站在书架旁直接看起来,嗯,是新剧情,画风还是一样大胆又细腻。
直到周双选完书画付了银子和宋岸往外走,孟瑾才从浑身上下的不对劲里醒来,大脑还有点懵然,全然没注意两人往哪里去。
孟瑾坐下才发现他们到了茶楼厢房,对面的两人面不改色看画看书,他只是坐在一旁就有种莫名焦渴,几乎喝了整壶茶水。
窗外忽然传进货郎的叫卖声。
纷杂的情绪也随之冷却下来。
孟瑾推开窗棂朝外看去,那挑着扁担的货郎趁没人注意,朝他比划一番后挑着竹筐离开。
孟瑾却瞬间变得沉冷。
他朝沉浸的两人道:“我有事先离开。”
周双从书页里抬首,准备倒杯茶发现没水,只得重新烧水,闻言随口问:“有事?”
真是来雁城办事的啊。
孟瑾想了想,还是告诉她:“肖安不见了。”
周双记起那个小孩:“他哥哥不是回家了?”
上次孟瑾将他寄放在孟珺那里,后来他们去看时肖安哥哥已经将人接回去,孟瑾也只是派了人暗中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