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冷冰冰的玉石。

“那是以前。”敖锦淡淡地说，“天地万物，没有一成不变的道理。”

“我只是顺势而为罢了。”

她盯着钰黎的身影，能想起幻境中发生的一切，却再也记不起当时的心情。

就像旁观者一样，在脑海中一次次回忆。

内心平静如昔。

可你为什么要在这里。

团子想问，又不敢问，它觉得敖锦很陌生，像是把一些东西永远的留在那场幻境里。

它曾听说情劫难过，却不知道是这样苦。

团子嫉妒过钰黎，经常跟他斗嘴，有时会幻想如果主人没捡他回来多好。

可现在它后悔了，它更希望能回到从前。

哪怕总是被小狼挤到一边去。

钰黎长大以后。

原本的木剑不再适用，敖清宁说要给他找别的剑，可他执意要等敖锦回来。

那把木剑太短，在他手里像是玩具。

“钰黎。”敖锦唤他时很平静，“你长大了，该有属于自己的剑，把木剑留在练剑坪上吧。”

“这是师尊给我的。”

钰黎不肯松手，倔强的跟当初一样，“这是你给我的，是我的东西了。”

他不敢跟敖锦大声说话。

因此只是抓紧剑柄，只是复述着心底的话，看起来很是执拗。

明明说好会早点儿回来，结果让他等了一千多年。

可就算是千年之久。

钰黎心想，敖锦也并没有兑现承诺，当初的师尊只存在于他记忆中。

没有再回来了，或许也永远不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