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笑而已。”敖锦拍拍爪子，让白狼趴在自己身边，像个大型抱枕一般，“别这么较真，我没那个意思。”

“变回来吧，不跟你闹了。”

这次从凡间回来以后。

敖锦就总是很疲惫，她撑不住困意来袭，沉沉的闭上眼眸。

手上搂着钰黎劲瘦有力的腰，没在意他为何有一瞬间僵硬。

她的声音几不可闻，“我要睡一会儿……”

“阿锦。”

钰黎不是第一次与她同床共枕。

但以少年模样，真正躺在一起，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。

他望着那张熟悉的脸，紧张到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。

心跳如擂鼓一般。

一下比一下急促。

钰黎听见敖锦的呼吸声，它很轻，可是呼出的每一口气息，都会擦过他的面颊。

如同羽毛拂过一般，酥麻微痒。

他局促地放下手，学着敖锦抱自己的动作，手悬空着放在她腰间，迟迟不敢落下。

这一刻钰黎觉得自己像个小偷。

他看向敖锦的每一个眼神里，藏着的全是自私与欺瞒，卑鄙地偷窃到她的信任。

他应该说出真相的，如果不是为了渡劫的话。

敖锦察觉他还没睡，一把牵住钰黎的手，放在自己腰上。

嘴里呢喃道：“别动了，你乖一点儿。”

钰黎屏住呼吸。

他从未感觉时间过得如此艰难，温热的体温自手心传来，随着呼吸频率轻微起伏。

脑海里杂念纷起，快要将他淹没。

他没学过如何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