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,您千万放心——”

“阿嚏,阿嚏,阿嚏——”

内瑞博憋得眼泪汪汪,最终还是没能忍住,打了一连串的喷嚏。

陶罐里干燥的药粉扬起,喷得他脸上到处都是。

“混蛋!我……是让你……滚开啊!”

“阿嚏!”

内瑞博一边咒骂,一边继续打着喷嚏,脸上表情非常糟糕。

肚子传来尴尬的动静,这下他应该不需要再怀疑药效。

侍从抱着陶罐。

眼看摄政王掉头就跑,还没跑到门口,手就已经放在裤子上了。

他就说嘛。

这药很有效果的,现在内瑞博总能相信了吧?

……

“你是说,摄政王虚脱了?”

阿图姆很想保持镇定,但事情发展过于离奇,到了让他难以理解的程度,“他被自己的药粉,以及自己的手下,弄到虚脱的地步?”

“没错。”左塞手握成拳,用来保证自己不要笑场,“瑞内博他还在床上躺着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起来。”

“可能这就是王妃说的报应吧……”

埃及大概是没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说法。

如果有的话。

他们此刻一定会认为这句话,非常适合用在瑞内博身上。

阿图姆甚至觉得,从前认真把摄政王当成对手的自己,似乎也是过分高看他了。

其实倒也不至于。

人走背运的时候,想拦都拦不住,更何况是敖锦想要一个人走背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