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驱策着黑马,停留在阿图姆身边。

垂眸望向他。

“我刚刚想到一件事。”

敖锦摸着黑马的鬃毛,它竟然愈发乖顺起来,“狮子是野兽,缺乏服从性,真到战场上闻见血腥气,容易陷入敌我不分的情况。”

“但马就好驯服多了,你抓了这么多野马回来配种,应当也是为了培育出更好的品种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阿图姆回答,没有提醒他的王妃,整个埃及都没人敢让自己这般仰望。

“我现在拥有的战马还不够快,耐力也比赫梯人的马差一些。”

“但这两者往往不可兼得。”

敖锦问道:“如果我们不单靠战马呢?”

“人需要武器,才能发挥出更强的作战能力,对马匹来说应当也一样。”

“我们可以用木头制作战车,让马匹拉着它们,弓箭手与矛兵坐在战车上,或许能起到更好的效果。”

“遇到战况不利时,也能更快撤离战场。”

“战车?”阿图姆沉思片刻,眼睛很快亮了起来,“泰芙努特,你果真是九柱神赐予我的礼物!”

“我这就让左塞把官员们喊进来,让他们去研究新的图纸!”

敖锦眼见他风风火火的模样,这就准备转身弃自己而去了,大有一副要忙上整个通宵的架势。

她从马背上跳下来,趁机跳到阿图姆背上,让他背着自己走。

佯装气恼地质疑:“我才刚跟您提了建议,这么久就没用了吗?”

“不是!”

法老辩解:“我没想丢下我的王妃,只是高兴过头而已。”

“我不管。”敖锦贴在他背上,狠狠朝着耳垂咬了一口,“以后再做出这样的事,我也很会惩罚人的,您大可以试试。”

阿图姆不想试,他已经得到惩罚了。

明明只被咬了一只耳朵,结果现在两只耳朵都热热的,热意蔓延到被她搂住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