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同样会沉迷于泰芙努特的美貌,心甘情愿将她珍藏在王宫里,日夜观赏。

瑞内博强迫自己,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。

暗自咒骂着横死的迪尔。

恨他沾沾自喜,没能及时看清这名女奴的本质。

美丽有时是武器,有时也会变成灾祸,全看得到它的人要如何运用。

而泰芙努特显然不好对付。

容颜对她而言,或许只是一种附加,仅凭她杀人时锋利的目光,便可窥得几分全貌。

美人闭眸侧躺在软垫上,温顺地躲在法老怀中。

仿佛外界一切事物与她都没有关联。

贵族们想看,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望过去,只能再三借助敬酒的动作偷看一眼。

她比昨日还能撩动人心。

阿图姆目光温柔,维持着搂抱的姿势,不在乎自己成为泰芙努特的肉垫。

眼镜蛇安稳地趴在他肩头,仿佛正替他梭巡着贵族们的异心。

就在这场宴会即将落幕时。

左塞拎着一只沉重的麻布口袋,伴随着烧红的云朵,大步踏进宴会厅中。

口袋扔在地上,里面滚出来几颗带血的人头。

“大人,潜藏在伊塔葳的赫梯细作,全部都在此处。”

“居然有这么多?”

阿图姆轻笑着坐直身体,大手摩挲在泰芙努特肩膀上,“看来赫梯人是想跟我们宣战了,这可怎么办是好?”

“近两年雨水稀缺,尼罗河水位不断下降,粮食与武器储备都不充足。”

“大人。”

左塞目光落在神色各异的贵族脸上,语气沉着平稳,“今日有这么多位王公在场,想必他们一定愿意为您分忧,拿出个可行的解决方法。”

“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