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子翻了个白眼,心想狼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憋着一肚子坏水,这点儿倒是跟它主人很像。

好像跟它也挺像。

不行,不能把自己骂进去,相对而言它还是善良的。

就在此时浴室水声停下。

敖锦没再说话,感觉到程黎靠近,身上带着洗漱后的清爽气息,俯身吻在自己额头上,然后转身离开房间。

她今早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,因此正在闭眼装睡。

等关门声音响起。

她才从床上坐起来,悠闲地伸了个懒腰,揉了揉使用过度的腰。
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但是我不服气。”

要不你忍着?

赶在敖锦发飙前,团子把这句话咽回去,没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。

它嘿嘿一笑,显得有些狡猾。

“我想了一个好主意……”

“这能行?”

敖锦半信半疑,又暂时没找到更好的方法,某人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。

仗着自己体力好,就敢胡作非为。

必须得让他知道这个家。

特别是这张床。

到底是谁说的算。

“想让我放了你?”敖锦勾起程黎的下巴,怕他看不清自己的狼狈模样,“啧啧,真可怜,这里冷吗?”

“阿黎求饶,我就考虑放过你好不好。”

程黎没说话,舌尖舔到她的手指,身体反而放松下来,任由她打量。

他此刻不着急了。

他在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中,发现了蛰伏着的迷恋与欣赏。

因此明白过早暴露出弱点,就会失去游戏中的主动权,而他并非绝对被动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