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呢。

它主人连铺子的归属,都已经给想好了,白白让他给人做嫁衣裳。

这可能就叫恶有恶报吧。

反正渔翁是做不成了,秦宵顶多能算是螳螂,背后还有只大黄雀盯着。

不一会儿。

秦宵着急忙慌地跑过来,脸上堆笑,“不知您大驾光临,鄙人有失远迎,实在是太不应该了。”

“秦老板见外。”

敖锦将茶盏丢回桌子上,发出一声闷响,好似升堂时用的惊堂木,“我就是刚巧路过,顺道给你捧个场而已,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
“大帅说笑了。”

秦宵摸不清他的态度,心里七上八下,按理说他应当请霍允庭到后院。

单备一桌好酒好菜,小心讨好着。

但此时后面那般场景。

他就是生吞一百个豹子胆,也不敢让霍允庭过去瞧,万一被他发现端倪,那可是掉脑袋的事。

因此只能赔着笑脸,仔细应对。

“我今天来也没什么大事。”

敖锦神情冷淡,唯有看向程黎时,才会带点儿笑容,“就是带夫人出来走走,解闷罢了,秦老板不必如此小心。”

“也不必在这里陪着,免得耽误正事。”

“瞧大帅说的。”秦宵正色道,“您现在就是我一等一的正事,其他人根本排不上号!”

他听见这话,稍微放下心来。

只是有人却不太放心了。

什么意思啊?

程黎眉头紧蹙,仔细端详着秦宵的长相,心想这人是不是心术不正,有以色侍人的想法。

虽然他不知道霍允庭是女人,可男人陪男人也不少见啊。

“我夫君说不用你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