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黎清楚他对自己有兴趣,可那种被玩弄的羞耻,让他始终绕不开这道坎。
他是男人。
不想一辈子被局限在,不属于自己的身份里。
他也想拥有广阔的天地,去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,而不是在宅院里服侍所谓的丈夫。
“无论您要男人还是女人,这世间都有比我更合适的选择。”
“我想您不会把危险放在自己的床榻上。”
“为什么不会?”
敖锦语气隐含轻蔑,她在这个身份中,得到新的乐趣,“阿黎不会认为,你能杀得了我吧?”
“那不好说。”
程黎与她针锋相对,不甘示弱地看回去,仿佛在证明自己真会动手一样。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这手上的夫妻,勉强算半个吧。”
“我刚让你得了趣,你就如此狠心啊?”
敖锦拉开抽屉,将里面的手枪扔过去,倒是把少年吓了一跳。
巨大的诱惑近在咫尺。
程黎看着它,很怀疑这又是坏男人的另一种把戏,扔过来一把没子弹的空枪。
“怎么?不信?”
敖锦看穿他的心思,单手流畅地拆开枪械,将子弹倒出枪膛。
而后再将它合上,推到程黎面前。
他脸上带着一层薄红,像是回忆起片刻前的余韵,微微有些失神。
羞耻与懊悔在心中交缠,如同再也绕不开的结。
程黎发现,他失去了拿枪的力气。
却很快找到了合适的借口,“你别想骗我,开了枪,我就走不出这扇门了。”
“我还想活命。”
“那不如听听我的条件的吧。”
敖锦冲他招手,示意少年走到自己身边,她用枪管抵着他,似乎找到好玩的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