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要这样吗……”
男人没有回答,那就是拒绝的意思。
看就看。
反正都是男人。
看一次,他就能死心了。
这样想着,程黎手放在衣扣上,嫩生生的手指微颤,几次都没解开一颗扣子。
灯光像是会烫伤他。
少年漂亮的脸上,露出一种难堪的神情,倔强地咬紧下唇。
“别抖。”敖锦握住他的手,帮他解开剩下的衣扣,“你看,这不就解开了吗?”
程黎确实很瘦,单薄的肌肉挂在骨骼上,像含苞待放的玫瑰,更像还未长成的猎豹。
他那不甘的眼神,便是玫瑰的刺,是猎豹的爪。
月白旗袍滑落在地。
“看够了吗?”程黎胸口剧烈起伏,怒瞪眼前好整以暇的男人,“看够的话,能放开我吗?”
明明在害怕,却偏要抬头看他,尖锐地表达出心底的戒备。
这样的表情。
在敖锦刚收养小狼的时候,看见过许多次。
“不够。”
敖锦打量着他身上仅剩的衣物,不介意更清楚地让他知道,谁才是房间里真正的主导者。
程黎死死咬紧下唇,那双眸子潋滟着水光。
他快哭了。
“别咬。”敖锦欣赏着他此刻的表情,捏j紧下巴,吻上少年的眼眸,“咬破了,我要心疼的。”
“放开我!”
程黎用手推她,觉得自己根本就是送上门的兔子,简直蠢到家了。
他别开脸,躲避着带有强迫性的亲吻。
可敖锦吻不到他漂亮的眼睛,就只好换了地方,轻咬着小巧的耳垂,作为不听话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