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送到了?”

敖锦穿着一身干练短袍,铲起一锹土,往旁边抛去,“狼崽看得还满意吗?”

满意不满意不知道。

反正看着挺生气的。

“你自己看回信不就知道了!”

团子累得吐了口气,把回信丢进主人怀里。

它早知道信上的内容,正想着要不要跑路,结果先被丢回神识里。

巴掌大小的笼子,关一只肥啾刚好。

——混蛋!

敖锦笑着读出这两个字。

几乎能想象出,小夫郎气呼呼瞪着自己的模样,怪招人疼的。

她仔细将信叠好,收进怀里,免得弄脏。

回头得带到小夫郎面前,让他好好解释一下,混蛋是什么意思呢。

毕竟她还有更混蛋的事想做。

想到这里。

敖锦就不得不赶紧处理正事了,不过也没多急切。

她将新买的玉兰树,移种到树坑里去,有灵泉培育,春天肯定能开花。

随口问着团子,“万俟云这两天不好过吧?”

“水深火热都不过如此了。”

团子躺在笼子里,绘声绘色地描述,“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,只有女帝还被蒙在鼓里,因为没人敢到她面前说闲话。”

“万俟云有口难言,解释不解释,都是一样的结果。”

“没人信不说,反倒显得他心虚。”

敖锦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,“这是他罪有应得,想拿到实际的好处,还想半点儿恶名不沾,去哪儿有这样的美事呢?”

“万俟云要做天下文人的偶像,现在不被人戳脊梁骨就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