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情愿也可以。”

鸳鸯楼里那群才女们,从未受过这般挑衅,脸上敌意藏都藏不住。

她们让开大厅里最正中的桌子,阴阳怪气地说:“既然阁下这么能耐,不妨便在此处解题,也让我们好好瞻仰一番。”

“诸位客气了。”

敖锦走到桌边,坐姿优雅而矜贵,“既然你们想学,那便好好看着吧。”

伙计拿进来第一道灯谜。

敖锦只扫了一眼,未等她走近,便已高声说出答案。

“不过是运气好罢了。”旁边有人正在泛酸,“碰巧被她遇上最简单的那道。”

“你出题不简单。”

她不知道同伴正是出题之人,这话还没刺到敖锦,先把同伴气得够呛。

伙计跟掌柜交换了个眼神。

这次一路小跑,一次性取了三道灯谜进来。

可敖锦同样只是看一眼,便不假思索地,接连报出三个答案来。

伙计回想起她说的话。

心想真是被人家说准了,她这吭哧吭哧跑一趟,人家扫一眼就能报出答案。

掌柜的见状,指着其他伙计说:“还愣着干什么,都去给这位客人拿灯谜啊!”

“算她有点儿本事。”

围观的才女们像吃了酸葡萄,说话时酸水直冒,“我看她能答到第几道题。”

楼下热热闹闹的。

伙计们都忙着取灯笼去了,自然便顾不上往雅间里上菜。

温拙饿得前胸贴后背,没想到这家酒楼服务这么差劲儿,是想饿死他吗?

“伙计呢!”

他推开门,声音里全是不满,“这么久还不上菜,有你们这么对客人的?”

可门口竟然也挤了不少人,均是好奇地往楼下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