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锦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了,之前绷紧神经的时候还好,如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,就扛不住那阵来袭的困意。

应黎喊了她的名字没得到回应,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。

结果刚闭上眼睛,敖锦就习惯性地钻进他怀里,她洗澡以后穿着一件棉质t恤当睡衣,轻薄的衣料让体温格外容易传递。

敖锦睡得不省人事,应黎却好半天都找不到困意。

他隐约嗅见敖锦身上的香气,动作僵硬地往后挪动着身体,避免产生反应的部位贴上她的皮肤。

应黎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。

只知道夜里他但凡离开一点儿,敖锦都会再次钻进他怀里,好像他是最合适的抱枕一样。

接连尝试过几次之后,为了避免自己从床上掉下去,应黎被迫放弃尝试下去,只能把怀里不安分的小兔子抱得更紧一些,任由她调整到最舒服的睡姿。

可应黎显然低估了敖锦不安分的程度。

她刚睡着时还能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睡姿,等天亮时已经变成了八爪鱼粘人的姿势,凝脂般光滑的腿肆无忌惮地压在他腿上。

让应黎睡醒时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哪里。

男人在某个时间段本就容易冲动,偏偏敖锦还把豆腐送上门给他吃,再好脾气的柳下惠恐怕也做不成君子了。

应黎甚至隐隐有种错觉,他才是被吃豆腐的那个。

这种想法着实有点儿诡异。

应黎很想马上把它从脑子里赶出去,但就在敖锦醒来后,放在他胸肌上的手,再自然不过的捏了一把以后,这个想法就再也挥之不去了。

敖锦那件凌乱不堪的睡衣遮不了什么重点,手很容易就能从衣摆处伸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