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鹰用力地扑扇着翅膀,掉落了一地羽毛,还用尖锐的喙啄门,试图让门里的人听见。

团子看着正在做无用功的傻大个,怜悯地说:“别忙活了,送信去吧。”

“从我的经验来看,他们到晚上也不会给你开门的。”

苍鹰不知是听懂了,还是好奇说话面前会说话的动物,停下来盯着团子看。

团子扑扇着比它小太多的翅膀,做出个请的姿势,“走吧走吧,别看了你。”

它也是太无聊了,才想出来透透气的。

结果苍鹰张开大嘴,一口咬了过来,含住圆乎乎的团子飞上了天。

“你放开我啊!”

“口水,口水流我身上了,呜呜呜~”

团子叫的再大声,也只有高空的风能听到了。

而苍鹰表示:这小玩具还真好玩,但是好像不能吃吧……

真不能吃吗?

紧闭的房门里,两件外衫散落在书桌下方,凌乱的堆积在一起。

梁黎身上的肌肉很紧致,宽肩窄腰,拥有着流畅的背部线条,这一点在他发力时能很明显的看出来,恰到好处的使敖锦的手指贴合着,指甲在留下一些带着刺痛的痕迹。

乌木制成的桌案冷硬,但人身上的体温又很热,薄汗逐渐暖热了它,在仓促间寻觅到了一些促狭的乐趣。

敖锦下意识地仰起头,从亲吻中寻找一点儿支撑,眼眸里含着一泓春水,让她看什么都有些迷蒙。

“阿黎。”

她含糊的耳语,像是有魔力一般,“来爱我吧,永远跟我锁在一起,再也不要分开了。”

真实与虚妄在此刻交汇,求索是基于情感的渴望。

窗外不知何时下起小雨,氤氲着湿润的水汽,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偷跑进来,让敖锦打了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