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。
敖锦送那个香囊给他,纯属是给他避毒用的,以防他跟上辈子一样被融念算计了。
功能性为上,哪想了那么多别的心思。
她挑眉看向梁黎,对他伸出手去,“那你不要的话,就还给我吧。”
“不行,送给我的东西怎么能拿回去呢?”
梁黎护宝一样,把香囊收进怀里,像是害怕敖锦真的会抢一样。
北境的苍鹰在平南王府上方盘旋。
体型庞大的猛禽不断发出悠长的鸣叫,让人想不听见都难。
敖锦推开门,仰头冲着天空吹响口哨。
苍鹰闻声俯冲下来,又在即将落地时收了力道,落在她架起的右臂上。
“好沉啊。”敖锦从它脚下取出一封信,“该减肥了,我要快架不动你。”
这只苍鹰像是能听懂一般,骄傲地仰头,撑开翅膀。
意思是说它只是强壮而已。
“你给我读。”敖锦把信交给梁黎。
然后安抚性地抚摸着苍鹰的羽毛,语气轻柔地哄它,“好好好,不胖不胖。”
“你最能打了好不好?”
不就是一只鸟吗?
梁黎酸酸地想着,敖锦都没这么哄过他,“大舅哥说他已经快到京城了,要你谨慎一些,保住自己才是上策。”
“再有就是……”
敖锦没回头,却迟迟没等到下文,“再有?”
“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