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全是甘瑶一人所为,臣并不知晓。”瞿承志掂量着局势,把自己择的一干二净,“臣只能确认这发钗是王妃的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。”

江夕垂眸思忖片刻,这也不是她能断的案子,办好办不好都有后宫干政之嫌。

她再抬起头时,抬高声音喊道:“来人!先把永安王一家押进天牢里,等皇上醒了再做决断。”

“另外,永安王府那边也派人给我围住,不能放任何一人出去。”

瞿经桓人在家中躺,祸从天上来。

进宫赏月的三人没回来不说,他还被当做犯人软禁了起来,等管家来报时,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
永安王府向来明哲保身,怎么会跟行刺案有牵连呢,这太不寻常了。

瞿经桓紧张地出门查看,先被门口等着的军士拦了个正着,“行刺案还没查清,瞿世子还是请回吧。”

他刚想多问几句,结果抬眼便看见从门口经过的苏雁北。

那女人耀武扬威地骑在马上,正侧头看过来,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。

瞿经桓想起她拖行自己那天,也是这样的眼神。

原本已经好了大半的伤口,忽然痛了起来,让他痛苦地皱起一张丑脸。

纠结在一起的疤痕,狰狞地布满整张脸。

“苏雁北!”瞿经桓不甘心地大声喊道,“我家的事,是不是跟你有关?”

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

敖锦淡漠地欣赏着他狗急跳墙的样子,果然人还是要伤在自己身上,才能知道有多痛。

瞿经桓半点儿昔日的风度也没了,撕心裂肺地喊着让她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