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不仅不必赔付违约金给郑和昌，还能从鲸鱼平台里拿一笔钱出来。

然后再做个顺水人情，让这批人到萌猫直播签约。

他们都是自带流量的主播，谁不得为自己的前途考虑，不用多想就带着粉丝走了。

郑和昌忙得焦头烂额，澄清的公关稿件一篇篇的放。

但人都给抓进去了，澄清还有什么用呢？

就在他烦躁不堪的时候，一连收到了好几条刷卡信息，有人正拿着他的副卡大肆消费。

他的副卡只给过应菀。

郑和昌一肚子的气正没地方撒呢，立刻打电话过去质问，“应菀，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？”

“都这种时候了，你还有心思出去花钱？”

“为什么没有？”

应菀轻笑着反问，“现在的局面是我造成的吗？”

“郑学长，没本事的男人才会把错怪在女人身上，想必你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？”

郑和昌丢了电话，气得直拍桌子。

鲸鱼平台虽然不是他的全部资产，但却是他能在郑家立足的证明，要是不能扭转现在的局面，老爷子是不会放心把集团股份交给他的。

他烦躁地抓住头发，发现好像从那晚的电话开始，一切就都不掌握在他手里了。

那晚曲望舒打了无数个电话，声泪俱下地留言给他，说自己打算结束生命，只想在临别时再见他一眼。

郑和昌现在一闭上眼，就总觉得自己还能听见曲望舒的声音。

可那时他正在跟应菀约会，连后来的电话，都是偷偷躲在洗手间里打的。

郑和昌后悔极了。

但不管他如何后悔，鲸鱼平台都已经支撑不住了，公司里的流动资金，快要连其他主播们的工资都付不起。

最后只能申请破产，由法院进行财务清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