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算吧。”敖锦回想着托兰爱美的样子，很难给他界定出性别来，“应该说是仇人。”

黎洛心头的醋意打消了，可担心还在，“他做了什么能当你的仇人？”

既然是仇人，不如趁早解决算了，省得留着惹她烦心。

就凭托兰上辈子做的破事，敖锦本来也没准备放过他，只是让他多活几天，先让珍妮死心而已。

但这件事也快做完了，是时候替自己的人鱼报仇了。

“对了，亲爱的。”

敖锦觉得还是应该由正经的债主，给托兰选个恰当的死法，“如果有个人，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而占据别人的东西，并且用了很卑鄙的手段，间接害死很多无辜的人。”

“你觉得他适合什么样的下场呢？”

“如果他为了一个愿望，就害死很多人的话，那个心愿对他而言一定很重要。”

黎洛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债主，他认真替敖锦思考着，“不如罚他永远也实现不了自己的心愿吧。”

“嗯……这倒也可以。”

敖锦从餐盘里叉起一块儿煎蛋送进嘴里，在心里决定好了给托兰的惩罚。

“那我们现在要给他回复吗？”

团子从餐盘里偷走一片生菜叶子，分成小块儿喂给桌下的兔子。

太阳晒得敖锦不想干活儿，而且现在托兰也不在城堡里。

她想了想，“还是等晚上吧，咱们先去看看密室里面那东西。”

敖锦借口让黎洛回海底处理事务，把人鱼从自己身边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