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陷在柔软的床垫里,连时间都已经分不清了,嘴里喃喃地问:“不是说好了一次吗?”
“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?”
“专心点儿,阿锦。”黎洛的声音出现在她耳畔,好像不懂敖锦是什么意思一样,他无辜极了,“是说好的没错。”
“可我的一次还没有结束啊。”
敖锦眼尾泛红地瞪了他一眼,不满地咬上黎洛的脖子,用牙尖顶着喉结处的皮肤,发泄起自己的不满。
她就知道自己应该警惕语言陷阱,偏偏狼崽还有意拖延时间。
但轻微的刺痛对黎洛来说并不算惩罚,反而更是一种刺激,让他放下狼吞虎咽的节奏,细细品味起现在的欢愉。
这远比一味的进攻更加折磨人。
“你……快点儿!”敖锦松开咬着他的牙,手揉捏着他的脖颈埋怨,“我看你就是故意的!”
“故意什么?”
黎洛发出一声闷笑,细致地吻去她头上的薄汗,“阿锦不要冤枉我,明明我一直都在听你的话。”
“你说累了,我当然要放你休息一会儿了。”
敖锦深吸一口气,堵上他让自己来气的嘴,恨不得把这双腿给收回来。
是她失策了,就不该给狼崽自由过了火。
团子不想进小黑屋里,可它现在有家归不得,就只能在楼下跟那群兔子混在一起。
今天去送信的兔子,正在讲述它在城堡里的见闻,“他们的城堡太奢华了,不知道要用多少黄金才能建成呢。”
“要是我们也能有那么大的城堡就好了。”
“光是花园里就能种不少胡萝卜,再也不担心过冬的储备了。”
同一个夜晚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