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胎怀的晚,身体又不好。正德他为了让孩子顺利生下来,特意请先生来家里算过,说是你的房间风水最好,适合我住。”

“我都说不用的,可正德他执意要把咱们的房间换过来,说一切都要以你弟弟为主。”

季初一路上只是在怀疑,现在要说施柔什么都不知道,那就是在骗鬼。

她还真是看走眼了,以为施柔母女一样的单纯好骗,能任由自己拿捏。

没想到人家母女两个才是背后守着的黄雀。

自己这才几天没回家,就连房间都没了,要是再晚两天回来,恐怕整个季家都没她的份儿了。

季初猛地站起来,指着施柔的鼻子说:“是我小瞧你了,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。”

“说说吧,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把我赶出季家?”

施柔满意地看着濒临崩溃边缘的季初,只要想到她是如何对待自己女儿的,就恨不得她横尸当场。

但她也知道现在还不行,时间还太早。

不让季初父女受尽应有的折磨,她怎么能舍得两人死得太快呢?

楼梯传来几声沉重的脚步声。

季正德还没下楼,映入眼帘的就是季初对着施柔颐指气使的样子。

他害怕季初一气之下,会伤到施柔肚子里的孩子,紧张地呵斥道:“季初,你要干什么!”

“哟,这么紧张她啊?”

季初眼睛里的怨毒更深了,她伸手去扯沙发上的施柔。

一直没什么存在感,窝在施柔身旁睡觉的草莓一跃而起,锋利的爪子立时将她的手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。

季初凄厉地惨叫出声,捂着自己皮开肉绽的手背。

草莓蹲在施柔腿上,蔚蓝色的猫眼有恃无恐地盯着她,好像在说:要不要再试试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