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开始都在观望,看贺先生什么时候会阻止她胡闹行为。

可偏偏贺黎一直都没发话,还把象征家主权力的戒指给了她。

硕大的翡翠戒指,敖锦要戴在大拇指上才不会掉下去。

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
敖锦闭着眼睛,慵懒地跟团子吐槽,“他们肯定都以为,我早就爬到贺黎床上了。”

“我冤死了。”

自从那天贺黎失控以后,就马上在家里新装了三套锁,必须要他本人的指纹,虹膜加面容才能打开。

他每晚都把自己锁在楼上,根本就不让敖锦近身。

哪怕敖锦在贺氏集团里兴风作浪,贺黎都没什么意见,还把那些抗议的人通通驳了回去。

但只要敖锦一靠近他,说一些半假半真的话。

贺黎就像惊弓之鸟一般,又要把自己关回屋子里去,怎么也不肯出来了。

他还总是单独带着宫保出门,无论敖锦说什么都不会带上她。

敖锦让团子偷偷跟去过,发现贺黎背着自己去看了心理医生。

她又心疼又无奈,但也不敢过度靠近他,担心再让贺黎回忆起不好的事。

曾经发生过的事被他抹得干净,用正常手段很难查出真相。

敖锦可以到他梦里翻找真相,但她舍不得让贺黎再做一次噩梦。

只能徐徐图之,在他的底线上多踩几次,反正踩着踩着就会把底线给踩糊了。

女助理放开敖锦的手,有些羡慕地看着她细嫩的肌肤,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才能这么好。

敖锦给她安排的事不算多,只用服务她一个人就够了,做一些日常提醒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