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贺黎最恨的就是有人背叛自己,宫保也不确定这个女孩会落得这么下场。
敖锦却不以为意,她自然地坐回车里,还依偎到贺黎身边,像寻求依靠一样挽着他的胳膊。
贺黎感觉到她在试探自己的底线。
可他还记得昨天那个亲吻的味道,记得昨天敖锦安慰他时的温柔,他拿她毫无办法。
宫保直觉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。
他偷瞄着后视镜,踌躇着问:“贺先生,咱们现在去集团,还是回别墅?”
贺黎试着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,可敖锦抱得太紧,他没抽动。
他无可奈何地说:“你先把我送到集团,再把阿锦送回别墅。”
哪料敖锦听了这句话,轻轻咬了下唇,嗔怪地问:“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?”
“贺先生昨天吻我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。
宫保只庆幸自己车还没启动,不然一脚油门踩下去,他怕是要出车祸。
偏偏贺先生还真没反驳,让他心里起了个不好的念头。
难道昨晚贺先生真的让人家以身相许了?
贺黎猛烈地呛了一下,咳嗽咳到脸上泛起潮红,他越想说话,那潮红就晕的越严重。
敖锦赶紧贴过去给他顺气,眼看贺黎的气刚喘匀。
她就娇声娇气地小声嘀咕:“我又没说错话,贺先生干嘛这么大惊小怪。”
“昨天那么用力的人又不是我,我的嘴唇现在还肿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