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醒来以后,望着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布偶猫微微发怔,“小家伙,你是从哪里来的?”

草莓被施柔的动静弄醒了,鄙视地看了她一眼,自己都陪这只两脚兽一晚上了,她居然会问这种问题。

它突然感觉到敖锦出现在附近,连忙从床上跳下去,一路小跑着去给她开门。

敖锦进门以后,把草莓从地上抱起来。

她走到施柔面前,温柔地问:“您昨晚睡得好吗?”

“我不该不说一声就突然消失,让您担心了。”

施柔见到女儿走过来,担忧了一整晚的心终于放下来了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,觉得自己什么都好了。

她哽咽着说不出话,只能一直点着头,伸手去拉女儿的手。

敖锦在床边坐下来,轻轻抱住面前哭泣的女人,感觉到她的泪水重重砸在自己肩上。

等到施柔把情绪平复下来,敖锦才再次开口说话:“我知道您肯定想问我昨天去了哪里,但我不知道您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。”

“是季初想害我,她想把我卖到国外去。”

“季初?”

施柔眼底满是恨意,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,声音急促而紧张,“那萱萱你有没有事,快给我好好看看你。”

“我是太大意了,我应该想到的,对不起,是妈妈对不起你。”

敖锦毕竟不是真的原思萱,跳脱开记忆里的滤镜,她认为施柔本人比记忆中的更坚韧一些,似乎还知道一些原身不知道的事。

她为了让施柔安心,继续解释道:“我察觉到季初的计划,所以偷偷跑掉了,她没真的伤害到我。”

“我的证件跟手机都丢了,又害怕被季初找到,所以一晚上都不敢跟您联系。”

施柔还沉浸在后怕中,她自责地认为是自己给女儿招惹了灾祸。

如果她没有执着仇恨,没有非要查个真相出来,原思萱怎么会出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