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伤残的兽人被迫离开,在风雪中头也不回的走了,那其中也有她父亲。
绿彩不知道梦里的事是真是假,可她醒来时依然会因此而胆战心惊。
她早就知道自己错了,也早就跟莹初道过歉。
而莹初也并没有因此责怪她。
可绿彩心里反而更加愧疚了,她怎么也弥补不了那种感觉。
在后来一次下课后。
其他雌性已经结伴走了,绿彩却依然坐在凳子上,紧张到握紧拳头,小声喊道:“莹初!”
“怎么了?”
敖锦温和的眼眸望过去,仿佛天生带有一种让人信任的力量,她微笑着问。
“我是想说对不起。”
绿彩低下头,觉得自己对不起她的信任,自责地说:“那天赶你走的事,我也在其中,你明明知道了,还能转过头帮我,我很感激你。”
“但我却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,甚至连当众承认自己做错事的勇气也没有。”
“我应该在大家面前说出来,应该当众跟你道歉。”
绿彩在当初那群雌性里,顶多就是个站着充数的。
敖锦很清楚这一点,对她并没有芥蒂,还因为她学会反思而有些欣慰。
她放下手里的书,拉住绿彩的手,发现她的手冷冰冰的,紧张到冷汗都吓出来了。
敖锦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,温柔地给她讲道理,“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就已经很好了。”
“以后做事要先考虑后果,等考虑清楚了,你再决定要不要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