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却突然变出许多金锭,昨夜字迹模糊的竹简也已然清晰起来,心知定然是这小狐狸的手笔。

只怕又是敖锦给这些人设的一场作弄。

他凑到敖锦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:“那秘籍是你现编的吗?”

敖锦趴在沈黎身上,瞅了一眼正在乖乖抄作业的江湖人,非但不回答他的问题,还咬了他的耳朵。

石室里虽然幽暗,可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。

沈黎被她调戏地脸红心跳,伸手把敖锦揽在怀里,不许她再作怪。

秦不悔什么也不想要,却依然留在石室里等着,他望见两人亲昵的动作,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,让他体会到如同窒息一般的痛楚。

箱子里的金锭好分,那竹简上的秘籍就不好抄了。

众人来的时候,谁也没带纸笔,想要秘籍的人,只能割破手指,用自己的血抄在衣服上。

但即使是这样,凑在秘籍跟前的人,仍是比去拿金锭的人要多。

石室里的人越来越少。

在人群几乎散去的时候,秦不悔鼓起勇气走到敖锦面前,眼神恳切地看着她问:“言心,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?”

敖锦想了想,觉得还是彻底打发了他为好,免得以后再被纠缠。

沈黎见她点头,吻了她的眉心,温柔地说:“那我在门外等你。”

秦不悔见石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,看着敖锦问:“言心,我们之间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