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瑛还想跟儿媳说几句体己话。
被晾在一旁的燕玉山又咳嗽了两声,提醒几人,自己还在屋里坐着呢。
他这么大一个活人,怎么都没人理他呢?
云瑛看了他一眼,就知道燕玉山心里在想什么,因此没好气地说:“你嗓子不好,就多喝点儿茶,别总咳嗽。”
敖锦刚进家门,他就端着长辈架子,还怪别人不搭理他。
就燕玉山现在这副模样,没把儿媳吓跑就不错了。
燕玉山被她看得心虚,板着脸说:“我就是想说都到饭点了,你知道孩子们辛苦,还不赶紧让厨房开饭。”
“有什么紧要的,你等他们吃完饭,休息完再说不行吗?”
“你看我,一高兴起来就把正事忘了。”
云瑛听见燕玉山的话,连忙起身吩咐下人,让厨房开始上菜。
原本新媳妇过门,都是要给公婆敬茶改口的。
敖锦新婚那会儿还在南边,这件事就放到了今日的饭桌上。
茶也就换成了酒。
等到她给两人敬酒改口以后,燕玉山的脸色就好看多了,跟敖锦说话时也不再端着架子。
“阿锦你是不知道。”
云瑛跟敖锦就更亲近了,她顺嘴就拆了燕玉山的台,“你们回来以前,我们就盼着见你了。”
“特别是你父亲,他收了你送过来的东西,出去逢人就显摆,可把他高兴坏了。”
燕玉山绷着脸,哀怨地看她一眼,倒也没说反驳的话。
燕黎不给他爹面子,当面就笑了出来。
敖锦也乐起来。
也不怪他们要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