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刚想回卧室里拿换洗的衣服。

哪知才一转身,就被燕黎拉进了浴缸里。

敖锦衣服还在身上,猝不及防之下被水浸湿了蓬松的礼服裙,浴缸里的水太满,漫过边缘处溢在地上。

她看着燕黎难得任性的样子,无奈地问:“你这到底是真醉,还是在装醉?”

燕黎不说话。

于是敖锦趴在他的胸膛上,凑近去吻他的下颌,感受到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收紧了力道。

燕黎原本是有几分醉意的,可那醉意在他进到浴缸里时就散了许多,此刻不过是借着酒意为非作歹,手已经不安分起来。

他解开敖锦礼服裙后的绑带,手在她光裸的背上摩挲,她细腻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瓷器一般,让燕黎忍不住反复把玩。

敖锦心里更加确定狼崽是装醉了,还是由着他荒唐。

她很快失了力气,手撑着燕黎的肩膀,软着腿跪坐在浴缸里。

湿漉漉的纱裙被扔在地上,浴缸里的水,溅在那今夜里多灾多难的裙摆上。

可它的主人不珍惜它,反倒成了罪魁祸首的帮凶,陪着他胡闹。

浴室里的动静停息下来时。

燕黎的酒意彻底醒了,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敖锦,抚摸她沾染着水汽的脸,“好可怜啊。”

敖锦昏昏沉沉地借他的力倚着,额间起了一层薄汗,闻言却连瞪他的劲儿也没了。

可燕黎还没吃饱,抱着她走出浴室里。

两人在软枕间温存了好一会儿,把情话都说尽了,他才肯放敖锦入睡。

明明前些日子也是每日能见。

可成了夫妻以后,一切都好像又不一样了。

燕黎父亲还在北方家里,燕公馆中如今没有长辈,也不需要敖锦第二日早起敬茶。

她昨夜累着了,一直睡到晌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