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锦将手上的图画完以后,试着想象出它们呈现在蝶烟身上的样子,自觉满意。

她忙完了正事,才丢下手上的铅笔,抬眼看着燕黎的脸,软声问道:“有什么事让你发愁吗?”

“怎么瞧着不太高兴呢?”

“我只是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的丈夫,竟然一直没发现你住在那样的房子里。”

燕黎从身后抱住敖锦,将头压在她肩膀上,不给她看自己失落的表情。

那样的房子?

敖锦心里咯噔一声。

已经回到她身边的团子,适时给主人放出自己昨晚的杰作,只见原身家不大的屋檐上,破出好几个大洞,看着像是被炮轰过的难民营一般。

也难怪狼崽会一副自责的模样。

这看起来是多少有点儿夸张了。

“其实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,肯定是昨天下雨才弄坏的。”

敖锦一边哄着,一边回过头把细碎的吻落在燕黎脸上,“你之前不是进过屋里吗,那时还是好好的呢。”

燕黎面上没什么表情,心里却享受极了,像被安抚住的大猫一般,用脸蹭着她的唇。

这个吻慢慢变了味道。

敖锦双手攀上燕黎的脖颈,任由披肩自身上滑落在地上。

感受到她的依赖,燕黎的吻就更凶了起来,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敖锦的脊背,就算隔着衣物,也能感觉出里面细嫩的肌肤。

蓬勃的欲望在他心中悦动,特别是看见敖锦因自己而迷离的眼神时,燕黎更是愉悦不已。

他胸口紧绷绷的,打横着将人抱起,放在床上。

敖锦禁不住他带有侵略性的目光,推了推燕黎压过来的胸膛,羞怯地小声央求道,“还是白天呢,你把窗帘拉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