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还没走过来,声音却先到了,“裴公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

“大家出来寻个乐子,怎么还动起火来了呢?”

裴永钊听见韩鹤松声音,顺着台阶就下了,“韩老板与其问我,不如问问你面前拿枪的这位。”

“他先强迫我朋友不成,还在我要带走夜莺的时候多加阻挠。”

韩鹤松看着还躲在燕黎背后的夜莺,有些好笑地说:“裴公子想带夜莺走,也该问问她自己的意思才是。”

“裴公子在我的场子里这么闹一回,回去怕是不好跟裴部长交代吧?”

“你少把我爹搬出来吓我。”

裴永钊虽然这么说,但听见他爹的名号,心里还是怕的。

他爹最看不上舞厅里的女人,若是真被他爹知道,自己在舞厅里跟燕黎争风吃醋,估计回去就要打断他的腿。

裴永钊又看向夜莺,殷切地说:“刚刚是我不好,吓到你了吗?”

“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委屈自己的样子,你不要跟我置气,赶紧跟我走吧。”

他一副深情不改的样子,仿佛敢为了一个歌女冒天下之大不韪似得。

原身上辈子就是被裴永钊所谓的爱情骗住,最后落得个难产而死的下场。

敖锦也懒得跟裴永钊解释,她主动挽上燕黎的胳膊,忍着给裴永钊两耳光的冲动。

她认真地说:“我不会跟你走的,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。”

裴永钊听见她把自己的追求说是纠缠,好似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一般。

韩鹤松却在一旁轻笑一下,“裴公子亲耳听见了吧?”

“是夜莺自己不想跟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