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妍脸上的伤还没好,只能带着面纱见人,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让她见到了那小贱人的亲戚。

她挥退了左右,连孙书生也没让留在屋里。

等只剩下她与严宣在房中,才阴郁地开口,“既然你跟她沾亲带故,就给我讲讲她的事吧。”

严宣吓得战战兢兢,暗想幸好没把阮听兰与自己有婚约的事说出来,只想赶紧跟阮家撇清楚关系。

严宣观察着她的神色,斟酌着回答:“草民只是个埋头苦读的书生,向来克己复礼。怎么会知道她一个女儿的事,这也不合规矩。”

宋玉妍心想他说的也有道理,便有些信了严宣的话,脸色缓和了许多,有心情注意起严宣的容貌。

虽然严宣一路上被摧残的身形消瘦,但为着见人,他特意打扮了一番,倒也是能看的。

此刻屋里没了别人,宋玉妍也没了顾忌,娇声说:“那你走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
严宣走过去,跪在宋玉妍面前,生怕自己冒犯了她。

宋玉妍却肆无忌惮地将脚踩在他肩头,若有似无地勾引。

严宣哪里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?

他又不知道宋玉妍是如何变成郡主的。

暗想这女人就是再放荡也是身份高贵的郡主,只要能讨她开心,自己何愁没有银子用?

敖锦在府里吃着点心喝着茶,听团子绘声绘色地给她讲着,这俩人是如何又勾搭成奸的过程。

敖锦:“他们还真是臭味相投,兜兜转转的总能遇在一起。倒是省了我给他们牵红线的功夫。”

团子想了想,点头称是。

上辈子严宣是在高中探花,打马游街时被宋玉妍看中,点了驸马。他那时被宋玉妍的身份迷了眼,成亲后才知道她有多荒唐。

自己虽然有驸马的名分,可在宋玉妍面前与其他面首也没有太大区别。

不然严宣也不会在看见乞讨的阮听兰以后,想起了阮听兰的好,动了把她收做外室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