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然倒挺不好意思的,问:“要不要喝水。”话音刚落就听到她轻笑:“医生的手指通常很冰,你不一样。”

他的指尖永远都是干燥的温暖的。

甚至于他这个人也是如此。

周洛然愣住,他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沉默将水杯递给她说:“你需要多休息。”他将放到茶几上的药瓶拿出来说:“没有药了需要现配么?”

药物在权铭那里。

但是对方显然已经断掉了给她的药物,这是警告,因为她办事不力导致计划迟迟无法展开。

“没有了。”她说:“会痛苦到死。”

周洛然显然一愣,抬眸不可置信看着她。

权凝月笑了,她对生死看得淡漠,即便用这些来做反抗的时候,换来也只是冷嘲热讽,因而看到周洛然这被吓倒的表情,她觉得很难得。

周洛然面容沉下来。

他是医生。

救死扶伤是天性,是不会允许人看轻自己的生命,他比谁都重视生命。

“医院开了止疼药。”周洛然说:“你之前吃的什么药,我找人帮你配齐。”他严肃道:“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。”

权凝月凝视着他,过了会将脸转过去,开口,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压下去,唯有嗓音平淡:“我自己会处理好。”

周洛然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的病情不能耽误,要一直用药。”他刚刚查了很多资料说:“药一旦停下,会出现很严重的后遗症。

“周医生!”她重新将脸转过来,眉眼上抬:“你会管我吗?”

——

周洛然出去已经一个多月。